
婦人高興起來,赤身就去端了溫熱的麻食,看著男人吃光,碗丟在桌上,也不洗刷,倒舀了水讓周敏洗,就亮著燈上床戲耍。女人一上床,就扭著身子要周敏為她脫,偏不肯自己動手。周敏除去奶罩,借了月光,見一對熱烘烘的奶子如白兔般脫跳而出,便一頭扎下,噙著乳頭嗚咂起來。婦人忍不住一聲歡叫,死死抱住周敏,側身將另一只奶子也擠過來。周敏在女人乳溝里一陣亂拱。一會兒,婦人便急切地叫道:“我濕了,你進來吧!”接著抬起腰身,自行將褲頭褪了一截下去。周敏弓起一只腳插在婦人光滑的腿間,順勢輕輕一蹬,褲頭就滑落床下。女人先是攥了周敏,接著卻又將周敏按倒,起身騎了上去。周敏說:“你今天好威猛!要倒插梔子花嗎?”婦人說:“你個沒良心的,跑了一天,我怕累著你。”說著把周敏套了進去。周敏便不再吭聲,只挺身去迎合女人。女人下身早已濕透,沖撞起來就叭叭地響,且不住地顫聲浪叫著,周敏被撩撥得火起,忍不住一陣狂顛,二人便大呼小叫著同時過了,各躺在床上喘粗氣。
唐宛兒這么想著,手早在下面摸搓開來,一時不能自己,喚聲“莊哥!”便顫舌呻吟,嬌語呢喃,于涼床上翻騰躍動了如條蟲子。不一會兒,婦人只覺得身下一熱,忍不住將食指幻做了莊之蝶的東西插進去,在體內來回勾抹。待涼床咯咯吱吱一寸寸挪移靠著了梨樹,一時里瞇眼看起枝椏上空的月亮,不覺幻想了那是莊之蝶的臉面,就吐閃著舌頭,要把一雙腿往莊之蝶身上去搭,于是也就蹬在了樹干上。一挺一挺身子,梨樹就嘩嘩把月亮搖亂,直到最后猛地蹬去,安靜了,三片四片梨樹葉子卻就劃著斜圈兒一飄一飄下來,蓋在婦人身上。
——《廢都》
